“说完了吗?”薄南辞语气已然不耐烦。
“说的差不多了,”祁东池完全没看出来对方的脸色,还傻愣愣地问道,“怎么了?”
“说完了就滚,别在这儿碍眼。”
冷冰冰的逐客令冰块一样撞在祁东池脸上,他不服气道,“本少爷可是未来祁氏集团继承人,你对我说话客气点,别像使唤阿彪那条走狗一样使唤我,听到没有?”
“滚不滚?”薄南辞抬眼,黑眸犀利地瞪过来。
祁东池立刻像被剐了一层皮一样,跳着离开,“走就走。”
走出病房门,没有那种压迫感了,祁东池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,“我都马上是祁家继承人了,我怕他个冒牌货干什么?”
祁翰城昏迷了一天一夜,再醒过来时,人是清醒的,但说话却不甚清楚。
“老……老婆,我这是怎么了?”
蓝茵茵已然一天一夜没有回去休息了,趴在床边眯一会,迷糊中听到丈夫的声音,惊醒了过来。
“瀚城,你醒了?感觉怎么样?”
“我……头疼……这……是在哪儿?”
寥寥几个字,祁翰城却说的十分艰难,嘴巴以一种怪异的姿势扭曲着,还有长长的口水从他的嘴角逸出。
看到一向得体的丈夫,变成了这副模样,蓝茵茵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滴落下来。
“瀚城,你怎么变成这样了?现在这个节骨眼上,你怎么可以倒下?”
祁翰城也极力想撑起这个局面,但是人不能不服老,这才哪儿到哪儿,他就被气出脑出血了。
等知道祁东池继位,估计要被气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