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襄没有他那么淡定,想到拿头发可能是去做dna,顿时心都揪紧了。
“南辞,他偷你的头发,不会是要去做dna吧?”
“他想做就做,这有什么关系?”薄南辞漫不经心答道,根本不把祁东池这种废物,可能制造出的危险放在眼里。
“万一……”最近发生了太多事,沈襄被折腾的像是惊弓之鸟。
薄南辞一直握着她的手,用掌心给她输送热度和安全感。
“没有万一,我和祁景深是孪生兄弟,他拿我的头发过去,再怎么检查,我也和祁家的血缘吻合。”
这点薄南辞倒是不担心,但他总觉得祁东池这个棒槌,还有其他的后招。
冲他来的没关系,要是从沈襄他们母子来的话,那就纯属是他找死了!
“头发你给了吗?”薄南辞转头,犀利的目光看向那个清洁工。
没见过世面的大姐被吓得直抖,结巴道
“还没,前几天一直没找到机会,今天才捡到头发。”
“那你们怎么接头?”
面对质问,大姐紧张道,“那人叫我拿到头发以后,到一个东什么会所。”
“东湾会所?”
说到会所,夫妻俩便想起那天祁东池在病房里分发会员卡的模样,会员卡上写着的名字便是东湾会所。
“对,就是叫这个名字,具体在哪我还不清楚。”
清洁工搓着衣角,紧张无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