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南辞说道,一双黑眸平视着对面的女人,眼神薄凉得可怕。

“景深哥哥,你开什么玩笑?今天可不是愚人节,我早就跟你说过了,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。”

柳芊芊苍白着一张脸,精心描摹过的红唇,忍不住地抖。

“我没有开玩笑,我对你没有一点感觉,”薄南辞伸手点了点心脏,“它看到你也不会多跳一下。”

柳芊芊强撑起笑容,倔强地说,“伯母都跟我说了,我们在一起那么久,有个冷淡期很正常,其实平平淡淡才能走得最久。”

“如果我说我不是祁景深呢?”薄南辞问她。

“不是景深哥哥,那你是谁?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?”

“我叫薄南辞,就是和他长得一模一样。”

“薄南辞?”柳芊芊像是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,“你怎么可能是薄南辞?我不相信!”

薄南辞从她的反应看出了端倪,质问道,“你认识我?”

太多关于薄南辞的画面在脑海中浮现,第一次在机场认错人,以及之后在少儿培训中心跟错人,还有后面在办公室里,祁景深拉着给她介绍,说这是薄总。

“怎么会是你?”

她始终没把面前的人,往替代品身上去想。尽管相处的时候,有些许不同,她也只当是人变了。

“那如果你不是我的景深哥哥,那他人呢?他人去哪里了?”

脑海中有太多疑惑,像是无数团乱线缠在了一起,密密麻麻地绕成了死结。

“关于他的去向,你可以问问你口中的伯母,也就是祁景深的母亲,她一定知道的比我清楚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