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南辞甚至停都没停顿一下,催促着阿彪驱车去医院。

因为比起柳芊芊无关痛痒的威胁,他更担心沈襄。

就算想不起过往种种,沈襄的安危也提线木偶一般,时刻牵动着他的心。

医院。

急救室外,薄南辞坐在轮椅上,目光忧虑地紧盯着常亮的红灯。

此时,阿彪办理好住院手续,快步走过来,“三少,手续都办好了。”

薄南辞点头,突然问道,“阿彪,你跟着我多久了?”

阿彪闻言,立刻警惕起来,“你怎么突然问这个?”

“你跟我这么久,应该对我的事情最清楚,你说为什么沈襄受伤了,我心里这么难受,反而对柳芊芊这个未婚妻,心无波澜呢?”

“会不会是柳小姐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,而沈小姐在你面前晕过去了呢?”

明明知道问的不是那么回事,阿彪还揣着明白装糊涂。

薄南辞一个眼神瞪过去,阿彪立刻噤声。

“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意思?你跟我最久,谁是我最重要的人,你应该最清楚不过。”

这是逼问口供来了,阿彪干笑着,后背惊出了一片冷汗。

“三少,我跟着您大多数都是忙工作上面的事情,对您的私人生活不是很清楚。”

“阿彪,你还打算瞒着我吗?”薄南辞冷冰冰拆穿他,“人说谎的时候,眼睛会往右上方看,你猜你刚刚在看哪儿?”

阿彪瞬间闭上了双眼,非常崩溃地说道,“三少,您别再问我了,有些事情我真的不能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