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香赶紧冲上去阻拦,“先生,请问你……薄总,你怎么穿成这样?”
看清楚帅哥鸭舌帽檐底下遮着的脸,阿香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。
“南辞,你怎么突然打扮成这样了?”沈襄抱着孩子过来,眉头轻蹙着,“我记得刚刚走得时候,你都不是穿得这身。”
从祁氏大楼离开的时候,薄南辞穿着的亚麻色西装三件套,肩宽腰窄,帅气且正常。
这身衣服也不能说不正常,就是跟薄南辞这个人本身的气质格格不入,看起来十分不伦不类。
薄南辞把鸭舌帽揭下来,叹气道,“路上临时换的,遇上点麻烦。”
“什么麻烦?”沈襄立刻紧张起来,呼吸也跟着屏紧了。
看到妻子跟受惊的兔子一样紧张异常,薄南辞忍不住使坏想逗逗她,“有点不顺利。”
“怎么不顺利了?你被发现了?”沈襄比预想中反应激烈十分,担忧的目光跟长在他身上了似的,一直紧张查看着,“他们没为难你吧?你有没有哪里受伤了?”
后面两句话,明显带着哭腔,显然是着急坏了。
薄南辞心里一阵自责,后悔刚刚逗她的,一把将人搂进怀中。
“老婆,你别担心了,没人欺负我。你老公我是随随便便任人欺负的吗?”
“那你不是说事情不顺利吗?”沈襄抬头,一双杏眼四周红透了。
薄南辞心疼地抱住她,“我说的不顺利,是道歉不顺利,柳芊芊他爸门都门都没让我们进。”
沈襄这才松了一口气,转而安慰薄南辞,“芊芊都闹得自杀了,她爸爸不原谅你们也情有可原。”
“我知道,”薄南辞表示理解,“只是觉得祁景深有点过于可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