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薄南辞才刚刚到家,想和老婆大人亲热但被拒绝了,甚至还被无情的锁进了浴室洗澡。
手机被遗留在外面,沈襄在房间里面帮他整理脏衣服的时候,刚好听到了手机在响。
她低头瞥了一眼,发现上面显示着祁景深的名字。
“老公,你手机响了,是祁先生打过来的!”
薄南辞正在浴室里面,水声哗哗,他并没有听到老婆的呼喊。
沈襄也没有帮人接电话的习惯,就任由电话响到自己挂掉。
而另外一边打电话的祁景深心急如焚,“怎么没有人接?关键时刻,薄南辞去哪儿了?”
他着急地又拨打了一个电话过去,等待着电话接通的同时,跑到换洗室里面对着镜子,看了一下自己的脸。
常年累月的生病,皮肤苍白得已经不能用病态来形容了,更多的是死气沉沉。
脸上已经瘦削的没有半点肉,皮肤像是紧贴在骨头上,眼白泛着青色,上面纠结着一根又一根的红血丝。
他握着手机长叹一声,他这个鬼样子怎么去见心爱的女人?
电话又自动挂断了一个,祁景深不甘心地又打了过去。
沈襄把丈夫换下来的衣服,丢到门外的脏衣篓里面去,折返回来的时候听到手机还在响,深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。
她赶紧拿着手机,去浴室敲门,“南辞,你手机一直在响!”
敲门的声音和水声掩盖了女人的声音,薄南辞刚好洗完,关掉热水器阀门,浴巾往腰间很随便的围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