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帮我做个证,那枚戒指是不是你买给柳芊芊的?”薄南辞开了扬声器,当着沈襄的面问。
祁景深听到他这么问,忍不住笑出了声,“搞了这么半天,居然还没把老婆哄好。”
“别说这种废话,回答是和不是。”薄南辞催促着。
祁景深为了他能尽快哄好人,全身心投入工作,只好无比配合地说,“沈小姐,你别误会了,那枚戒指确实是我找人定做的,用的南非整钻丘比特切割工艺,内侧有个q的字母,尺寸是9号。”
听他说的那么详细,应该不是骗人的,沈襄稍微相信了点。
不过,她还有一点特别好奇,“祁总,既然是对你那么重要的戒指,又为什么要送给南辞?”
听筒那边沉默了几秒,又突然传来了干笑声。
祁景深自嘲地说,“分开了,戒指用不上,我又舍不得丢,就塞给了薄总想做个顺水人情,没想到还让你们吵一架。”
“知道就好。”薄南辞冷冰冰地接话道,“下次自己的东西自己揣好,别什么破玩意儿都往我这儿丢。”
祁景深自认理亏,嘱咐了句赶紧把事情处理好就过来,随即挂掉了电话。
沈襄抱歉地看着薄南辞,“对不起啊,南辞,我误会你了。”
“我也有错,要不就把戒指放好,要不就把事情告诉你,”薄南辞诚恳道歉道,“襄襄,让你误会了。”
“能解释清楚就好,我还以为你不爱我了。”沈襄说着,突然感觉鼻尖一阵酸涩,眼睛也有泪意泛起。
终究是太爱了,才会害怕失去。
终日惶惶的担心,终于在这刻散去,沈襄伸手,去环抱男人的腰身。
薄南辞一只手仍然高高举着输液瓶,另外一只手反抱住她,手掌在她背心处,跟安抚小孩子似的轻轻拍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