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说完这句话,一阵拳风便扫到了他的面庞上,下一秒,拳头咚的一声砸向了他的脸颊。
白景庭毫无防备,被硬生生捶退了好几步,后背硬生生撞在墙壁上,发出嘣的一声巨响,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冷气:
“薄南辞,你他妈疯了啊?”
薄南辞气喘吁吁赶到这儿,额前的头发沾着薄汗,眼球上缠着一根根暴怒的血丝,眼睛赤红:
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对襄襄是什么心思,每次我们一有误会你就出现,谁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!”
白景庭被这话气笑了,“背叛襄襄的是你不是我,你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,还来指责别人,真是可笑!”
外面的动静吵到了里面正在重新扎针的沈襄,刚好针头刺进皮肤,她皱了皱眉头,“外面什么情况?”
女医生把针刺进去以后,快速粘上胶带,“不知道,我出去看看。”
沈襄听到外面的声音很耳熟,心急如焚道,“麻烦您帮我拿一下输液瓶,我也想出去看看。”
女医生点了点头,提着输液瓶,两个人一起出去了。
刚走到门口,就看到走廊上扭打在一起的两个男人,薄南辞把武力值较低的白景庭毫无反击之力地摁在了墙上,警告他道:
“别再干涉我和襄襄之间的事,也别觊觎她,更别对她心思不纯,否则我和你连朋友都没得做!”
“你不珍惜她,还不允许别人珍惜吗?薄南辞,做人别太过分!”
白景庭尽管在武力上被压制住了,但精神和语气仍旧十分叛逆,甚至还有反抗的苗头
沈襄看到这幅场景,立刻皱了眉头,劝阻道,“你们俩别打了,快松手!”
两个男人齐齐看了过来,只见沈襄苍白的脸颊,又重新被气的通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