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条走狗,给老子滚开!我今天非要撕烂他的嘴不可!”祁东池大声叫嚣着。

越是这样,阿彪越不可能让开,“东少爷,你消消气。”

“我消个屁的气,这个人骂我是狗,你没听到吗?你他妈是聋子是吧?”

祁东池伸手想把阿彪推开,但他一个沉迷于吃喝玩乐的废柴,怎么推得动训练有素的保镖呢?

都用尽全身力气去推了,别人都还纹丝不动站在原地。

祁东池脸上挂不住,破口大骂道,“我再说一遍滚开,不然有你好看的!”

阿彪如巍峨的大山一般,岿然不动。

薄南辞看到祁东池跟小丑似的又骂又跳,忍不住笑了一声。笑声虽小,但杀伤力十足。

火上浇油一般,祁东池抓狂的更厉害了,“你他妈还敢笑?死病秧子,我今天一定要把你打到满地找牙!”

“东池,你在那嚎什么?”远处传来了一句温婉的女人声音。

薄南辞立刻警惕地看了过去,只见一个穿着旗袍踩着白色小高跟,身上披着一条米色坎肩的女人,气质翩然地走了过来。

“是夫人来了。”阿彪在耳朵边上,小声提醒着。

其实不用他说,薄南辞也看出来了。

大概是母子之间的心电感应,他一看到这个女人,就觉得非常熟悉。

而且都说儿子像妈妈,他和祁景深就是继承了母亲蓝茵茵的颜值,大眼睛高鼻梁薄唇。

蓝茵茵走的是气质温婉的小女人风格,其实她五官长得很硬朗,属于不可多得的骨相美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