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我偏不如你们愿呢?”薄南辞加大了手上的力道,五指缓缓收紧。
领口猛然被攥紧,祁景深喘不过气,憋得脸色一阵青白。
阿彪见状,赶紧上前抢人,强行掰开了薄南辞的手指。
“三少,你怎么样了?没事吧?”
空气瞬间灌入,祁景深大力咳嗽起来。他本来就是个病患,五脏六腑都没处好的,现在更是呼吸艰难。
脸都咳僵了,额头上密密麻麻结满了薄汗。
他咳完,顶着一张死人般苍白的脸,笑了起来。
“薄总,没想到你这么天真,你应该比谁都清楚,我们这些人生下来就已经在局中了。”
薄南辞懒得跟祁家人一般见识,这家人一个个的,不是神经病就是疯子。
“襄襄,我们走。”
祁景深眼看着两人离开,在他们身后道,“没有人比我更了解祁东池,如果你们不想用最快的时间营救出陶宝,那就尽管走。”
薄南辞闻言,和身侧牵着的老婆,一同停下脚步。 两人对视了一眼,默契地转过身。
“你有什么好办法,救回我儿子。”
薄南辞拧眉问道。
沈襄则更礼貌客气一点,语气中难掩焦急,“祁先生,麻烦你帮帮我们,陶宝和普通小孩不一样,他的情况真的很危险。”
看到这样仓皇无助的沈襄,祁景深突然想起了远在巴黎的女友,心脏突然一阵钝痛。
他很清楚自己现在坚持不了多久,要是不给柳芊芊铺好后路。以后的她,遇到事情连个撑腰的人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