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姓氏一出来,薄南辞就知道他是谁了,祁家第三代,除祁景深以外,就剩下这个臭名远扬的二世祖了。
祁东池为人非常卑鄙,所有恶劣下流的词汇都和他沾得上边,而且此人手段非常的阴狠,一旦被他缠上,非得褪一层皮不可。
薄南辞皱了皱眉,并不想和这人过多接触。正打算托辞离开,祁东池又继续说道:“薄总这么淡定,看来是早就猜到我会来找你了。怎么?你也有兴趣,跟我合作吗?”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祁先生要是有合作案,可以在上班时间去我的公司谈,现在是下班休息时间。”
薄南辞说完就想赶紧带着陶宝离开,然而祁东池跟块牛皮糖一样,不依不饶。
“薄总,我想跟你聊的,可不是公司的事。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弟,你不会不知道吧?”祁东池挑眉,戏谑地问道。
这样的话,祁景深也曾经说过,但当时薄南辞没觉得有任何不适,现在听到这话从祁东池嘴里说出来,他只觉得恶心。
怎么会和祁东池这种人有血缘关系,真是倒了八百辈子血霉,他甚至觉得血管有点恶心的发痒。
“薄总,那个病秧子也找过你了吧?”祁东池估计就是嗅到了风声,才跟着追来的,“他一个将死之人,和你谈什么合作,都没有保障,而我就不一样了。”
薄南辞厌恶地看着这个人,眼神毫不加掩饰,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我跟你们家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“薄总,我知道你看过那份亲子鉴定,我答应你,等那病秧子一死,我掌握了祁家的继承权,你想要什么,我都给你。”
祁东池说的磊落,眼底却透露出算计的光芒。
想要薄南辞祝他得到祁氏是真,等他一拿到祁氏继承权,肯定就会翻脸不认人。
这种套路,薄南辞见的太多了,他根本不会信。
而且他对祁氏的一切都不感冒,就算身体里面流淌着的是祁氏的血液,但他从小没受到过祁氏的一点照拂,打心眼里觉得自己不是祁家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