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简直是个疯子。”沈襄握紧了咖啡杯,后背簌簌发寒。

“没办法,我从小受的就是这种待遇,人不狠站不稳,这可能就是我们家这么强大的原因吧。”

祁景深说着,还特别得意的挑了挑眉。

沈襄忍不住骂道,“真可怕,你们真是一家子魔鬼!”

哇哦,好高的评价!”祁景深欢呼了一声,笑嘻嘻地说,“别忘了,你的丈夫也是我们家的一员,一种血液里面滋生不出两种人!”

“少胡说八道,南辞是什么样的人,我最清楚不过!”

沈襄掀开凳子直接起身走了。

祁景深看着女人纤细的背影,故意说道,“沈小姐,你也别觉得委屈,离婚以后,薄总肯定会给你一笔丰厚的赔偿。”

竟然拿钱羞辱他!真的是欺人太甚。

沈襄立刻停住脚步,恶狠狠转头回怼道,“我不稀罕!”

“没有买不动的人,只有不够多的钱。”祁景深自顾自发表想法。

沈襄本来都要走了,但又气不过,折返回去端起了桌上喝剩了的温咖啡,愤怒地浇在了祁景深脸上。

“嘴巴长在脸上不是让你胡说八道的,人应该为说出来的话负责!”

“三少,你没事吧?”

咖啡液顺着祁景深的脸缓缓流淌了下来,病弱少爷被淋成了落汤鸡。

沈襄终于解气了,转身起身就往外走。

保镖阿彪试图去把嚣张离开的女人给抓回来,但祁景深却阻止了他,“让她走吧,我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了。”

“什么目的?”阿彪看着自家少爷被咖啡浇得一脸狼狈,实在是不解。

“猜忌一旦生成,嫌隙就会随之越来越大。”祁景深顶着一脸湿漉漉的痕迹,阴诡地勾唇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