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襄在保镖洪亮的嗓门攻击下,徐徐睁开了眼睛,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“薄总让您出去,他要带您去一个地方。”保镖转述道。
沈襄仍然仰躺在椅子上,一点起身的意思都没有,“告诉他,我不去。”
“夫人,您还是去吧,别为难我们。”
将近一米九的高个保安,此时委屈的跟鹌鹑一样。让他回去跟薄南辞报信说人没带到,这不是要他的命吗?
沈襄并不想被道德绑架,坚决摇了摇头,“我不出去,他当我是什么?想把我关着就关着,想让我出去就出去?”
保镖局促地站在原地,“夫人,您真别为难我了,薄总最近的脾气你也知道,我哪敢去他面前说那些忤逆他的话。”
保镖表现的太过卑微,沈襄实在是看不下去了,缓缓从椅子上坐了起来。
“好了,我去。”
保安闻言,感激涕零,“夫人,谢谢您。”
院子距离大门口不远,沈襄很快踱步了过去,“你叫我出来干什么?”
男人靠在车窗上,脸上戴着一副墨镜,双臂搭在车窗上,“襄襄,这么好的天气,不想出去兜兜风吗?”
他说着,将修长的手臂伸了过来。
就在指尖马上就要触碰到沈襄之际,女人突然往后退了一步,皱着眉警惕地说,“你别碰我。”
男人愣了一下,勾起一个淡薄的假笑,“怎么了?跟我闹脾气?”
沈襄继续往后退,神情笃定的说,“你不是薄南辞。”
男人脸上的笑容僵了,强撑着道,“襄襄,你在说什么,我不是那谁是?”
“我的丈夫我最清楚,你虽然和他长得像,但是眼角眉梢尽是病气,一看就是久病之人,”沈襄顿了顿,“南辞他身体好的很,没你这么孱弱。”
那个男人,突然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