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结果出来了?”

白景庭:

“我马上过来。”

十来分钟后,白景庭的宾利开进了香水苑。

白景庭抬眼往楼上望,沈襄知道他什么意思,笑道:

“放心,他不在家,一大早就去公司了。”

白景庭紧绷的心弦得以放松,他坐到沙发里,把薄南辞所有病历拿出来,开始与沈襄探讨,讲了半天,对上沈襄一脸雾水的表情,白景庭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,找阿香要了杯水喝。

温水润了润喉咙,喉咙舒服了,他才又缓缓开口:

“沈襄,我这么给你说吧,南辞的脑子里,专家会诊后,初步判定不是瘤。”

听了这话,沈襄彻底落下悬着的一颗心。

“太好了。”

然而,白景庭的话似盆冷水向她泼过来:

“别高兴得太早,虽然不是瘤,但是,与脑瘤也差不多难治,而且,在手术时,如果病人求生欲望不强,极有可能会死在手术台上。”

沈襄慌起来,再也无法保持平静:

“白景庭,你丫能不能告诉我,薄南辞得的到底什么病?我不喜欢弯弯绕绕,直接说。”

白景庭连吸了两口气,直截了当:

“南辞的脑子里,被人植入了东西,那东西,仪器扫不了来,比一根头发丝还细,想要取出来,难度偏大,而手术后,我们不敢保证他会不会有什么并发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