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女人看着自己的目光里有哀戚,甚至有泪光闪动,薄南辞抬起手,沈襄咽下喉间苦涩,将自己的手放到了男人大掌里。
大手包裹着小手,温热的皮肤相贴,强大的暖流似从彼此经脉里划过。
怕薄南辞伤心,沈襄强颜欢笑:
“景庭说,你也太不小心了,竟然把自己搞进来了。”
“他还说,等你出了院,要给你去来场车技比赛,他不服你脑痛炸裂的疼,还能够把车开进绿化带,保全性命。”
沈襄这番表扬男人的话,带着淡淡的心酸。
薄南辞怎么会不知道沈襄是在化解悲伤的氛围。
他紧紧握住她的手,眉眼带笑:
“襄襄,我没事,别担心。”
不说还好,一提这个事,沈襄就忍不住鼻酸,沈襄不敢落泪,更不敢表现出丁点忧伤,她也紧紧握住男人的手,笑道:
“我当然知道你没事,你肯定没事,只是,我在外面等得太久,薄南辞,咱们这辈子,不能再分开了。”
沈襄的声音轻轻软软,温温柔柔,犹如温暖电流掠过男人心尖。
薄南辞扯唇,他说:
“当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