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远山前辈,你不给开药,这病也好不了啊。”
萧远山瞥了白景庭一眼:
“开了药也不起作用,薄少的眼睛不是外力造成的,
自然是身体里面受了伤引起的,五官是相通的,去全面做个体检再说。”
白景庭是个医生,当然明白萧远山话里的意思。
如果是普通病症,像萧远山这种级别的一眼就瞧出来了,望闻问切了半天,没得出个结果,还要做全面体检,那就表示问题十分严重。
白景庭让薄南辞先出去,然后,他缠着萧远山问情况。
萧远山问他:
“你先告诉我,他叫什么名字?是什么身份?我就告诉你。”
白景庭不知道萧远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现在,他有求于人,只得如实相告。
萧远山听了,长眉拧成刻痕:
“我行医数十年,临床多年,却从未见过这种情况,等检查结果出来,我会找资历很深同行会诊。”
听了萧远山的话,白景庭一颗心像是陡地浸入了冰水里。
“很不容乐观吗?”
他不死心地问。
萧远山长眉拧深:
“我怀疑他的眼睛与他身体有关,你问问他,最近性欲是不是下降了?还有,是不是感觉很疲累?“
白景庭不再追问什么,向萧远山道了谢后,刚走出诊室,就看到薄南辞倚着白栏低头抽烟,烟丝袅袅,模糊了他立体的轮廓。
白景庭走过去,用手煽了煽,捂着口鼻:
“你不觉得这气味很难闻?”
薄南辞扯唇笑:
“那是你没经历过生死轮回,才会这样说。”
白景庭自然明白薄南辞所说的没经历过生死轮回什么意思。
主要是指他是株铁树,没开花的铁树自然不懂得人间真正的痛苦与欢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