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喜欢他更喜欢吗?”

薄南辞并不看陶宝一眼,点头:

“是的。”

薄司穆欢呼。

沈襄气得脸都白了,她拽住薄南辞的衣袖,将他扯到房间外:

“薄南辞,你这样偏袒薄司穆,以后下去,让他们俩兄弟怎么处?”

薄南辞拿开了她握住自己的手,淡下眉眼:

“我怎么就偏袒了?我说得是实话,我的确喜欢薄司穆,至于那个孩子。”

薄南辞往里面望了眼,道:

“至于陶宝,他又不能开口说话,不会有什么事的。”

这是什么逻辑?

沈襄眉心似淬了火焰:

“薄南辞,陶宝不会说话,并不代表他没有情绪,没有思维,你是脑子进水了?当着陶宝的面,对薄司穆说你更爱他,陶宝会伤心,会难过,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”

薄南辞眸色平淡,满不在乎:

“我想先安抚穆穆,再来做陶宝思想工作,你倒好,把我扯出来,这下,陶宝不怀疑也要怀疑了。”

沈襄气疯了,这男人什么脑回路?

她刚刚把他拉出来,是因为他偏袒薄司穆,现在到指责起她来,是她破坏了他安抚里面的两个小子。

由于过于生气,沈襄出口的话来了怒意:

“今早就发现你不对劲,你是昨晚喝得太多喝糊涂了吧,糊涂都不知道哪个是你亲生的。”

薄南辞目光闪了闪,眸底有隐晦的光划过,嘴角立刻扬起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