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弟弟撕了哥哥插画,是不小心的,当哥哥的就不要计较了。”
薄司穆:
“这不是计不计较的问题,襄襄,你这样纵容他,会自食恶果的。”
沈襄抚额,头疼,心里哀嚎了声:
“我没有纵容他,我只是……”
沈襄咽下了到嘴的话,她怎么能告诉薄司穆,我只是心疼他离开了父母多年,只是想弥补,我没有纵容。
然而,此时此刻,她想办法为陶宝辩解,薄司穆的指责并没有错。
意识到这一点,沈襄脑子乱成一团。
“你只是心疼他,只是比爱我更爱他,对么?”
听着薄司穆气冲冲的话。
沈襄无语问天。
她抓住薄司穆小手臂:
“穆穆,他不会说话,插画是他不小心撕坏的,我等会儿让阿香给你买更漂亮的,可以吗?”
听说陶宝不会说话,薄司穆看陶宝的目光带了些好奇色彩。
就在沈襄以为薄司穆会息事宁人时,薄司穆又轻启了红润的唇瓣:
“就算他不会说话,他也应该以自己的方式向我道歉,就算你让阿香买更漂亮的插画给我,也不是原来的这份了。”
无可厚非,薄司穆说得对。
沈襄觉得自己不能再帮陶宝说话了。
正主在那儿一声不吭不说,好像还丝毫都不在乎。
皇帝不急,急死她这个太监。
沈襄试着与陶宝沟通,她指尖捏了捏陶宝耳朵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