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爷,你怎么喝这么多?”

薄南辞闭目养神,揉着疼痛的太阳穴:

“长辈要喝,哪有不陪的道理。”

说是长辈,可能更多的是人才惜人才吧。

毕竟,在商界,像陆执言与薄南辞这种经商天才,是没几个能比得上的。

车子驶离酒吧,平稳行进在宽阔大路上。

叶辰觉得夜色太魅人,放了轻缓音乐,而薄南辞在后座,许是因为太疲倦,他阖上双眸后,再也没有睁开。

澎砰!

黑夜一声巨响

,响斥天空。

模糊意识里,叶辰睁眼,手指微动,从方向盘上抬起脸,因额头有黏糊落下,他轻轻抬手,往额头一摸,手上鲜艳的红刺激得他张大眼瞳:

“少爷……”

叶辰想转过脸,脖子根本无法移动,叶辰昏过去时,鼻尖弥漫的全是血腥味。

一只大掌握住叶辰衣领,将他拽出车子。

啪。

叶辰被人摔落到地。

车子开进二十四小时洗车场,车内的血腥被清水冲洗,一扫而光。

干净清确的卡宴被人开回香水苑。

清晨,沈襄醒来,伸手一摸,见枕边没了人,她立刻睁开惺忪的眼,在房间里没看到薄南辞的影子,她往旁边挪了挪,低头嗅闻着枕头上的气息,并没有薄南辞松寒香木味。

沈襄彻底惊醒,她从床上坐起,洗漱完下楼。

她以为彻夜未归的男人,此刻,正坐在餐厅里用餐,男人眉目疏离,即便是见了她,眉峰仍然很冷。

沈襄不以为然,并未察觉到一丝不对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