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是别人,我早拿你开刀了,念在我是你肚子里跑出来的,我才一忍再忍,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沈襄的话,让谢庭芝接受不了,谢庭芝冲着沈襄又吼又叫:
“我说了我没有偷,昨晚,我就一直睡在这儿,一整晚都是噩梦,梦到我在台上跳舞,有个长相巨丑的老太太,她坐在下面,用她那双阴幽恐怖的眼睛盯着我,我拿刀子想割她喉咙,她身后的黑影就冲过来,把我摁在地上,他们对我拳打脚踢,那老太太没有心肝,纵然是我把他千刀万剐也不为过,沈襄,她迫害了我,毁了我一生,把我变得人不人,鬼不鬼,我是你妈,你为什么就不能心疼心疼我?”
说着说着,谢庭芝泪流不止。
沈襄捂着额头,压下心头涌动的气息,她感觉自己要窒息了:
“我如果不认你,就不会瞒着薄南辞私下来找你,你到底有没良心?”
谢庭芝:
“叶老太太对我做下畜牲之事,我没找她算账,她就死了,我还在这儿气不过,早知道她就是那个神秘人,我肯定拿刀子捅死她,不管我怎么恨,怎么怨,她都死了,一具尸体,还烧成了一捧灰,我拿来做什么?你赶紧你查一下别人,这宅子里昨天进进出出的人那么多,你就笃定是我做的?有证据吗?如果有,让我伏法,把我枪毙都可以。”
沈襄看着油盐不进的谢庭芝,心里冷笑一声:
“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,等着吧,等着薄南辞找到证据,找上你的那刻,我不会再管你。”
言罢,沈襄转身欲走。
谢庭芝捞了个东西就往沈襄身上砸,东西砸到了沈襄腰上又滚落到地,发出砰的声音。
沈襄回头,看着地上摔碎的花瓶,脸一下子就黑如锅底。
“再砸一下,我把你送疯人院,陆执言也帮不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