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襄:

“你好好休息,我去盘查一下。”

见薄南辞仍旧不说话,沈襄揣着颗忐忑不安的心离开房间。

沈襄下楼时。

叶辰正在审问佣人香兰。

香兰跪在叶辰面前,不停磕着头,额头都磕破了,血浸浸的,好不吓人。

香兰见沈襄下楼,跪着朝她走过去,伸手抱住沈襄的腿,哀哀戚戚,哭哭啼啼:

“少夫人,江飞前两天家里出了事,他把祠堂钥匙交给了我,昨晚,宁先生把老太太骨盒抱回来时,我给他开了门,宁先生把骨盒拿去祠堂安置好,我与他就退出了祠堂,门也是我亲自锁的,钥匙也的确是我丢的,可是,我明明记得钥匙挂在裤腰带上的,醒来,钥匙就不见了,呜呜呜。”

香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
沈襄没有动,她垂眸望着哭得伤心绝望的香兰,脑子里过滤着香兰的话。

沉吟片刻,沈襄问:

“你昨晚睡在哪儿?出祠堂后接触过哪些人?临睡前,喝过什么东西没有?”

香兰止了哭泣,回忆着说:

“与往常一样,我出了祠堂,见客厅里没有灯,知道大家都歇下了,我也就回房间休息了。”

香兰想了想又道:

“没有接触过任何人,睡前,我口渴喝过一杯温水。”

香兰指着饮水机:

“水从里面倒的,应该不会有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