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夫人,现在不是我要找杨盼盼的麻烦,是她不放过我。”
凉煜眉头深锁:
“要不,我不知道您与杨盼盼是什么关系,但是,既然你帮她说话了,看在您与叶总的份上,我给她点面子,她只要撤诉,我即往不咎。”
沈襄想到杨盼盼的处境,又见凉煜软了下来,她回身,拨开凉煜拽着自己的手,喝斥:
“别拉拉扯扯的。”
凉煜往书房方向望了眼,见书房的门仍然紧闭,父亲应该与叶萧霆还在谈。
刚刚在书房里,凉煜见识了叶萧霆对沈襄的护短,他父亲代他向叶萧霆赔不是,叶萧霆眉眼沉寂,一脸平静笑着回他们:
昨晚,医生对贱内做了全面体检,背部伤得不轻,今早起来也咳嗽,怕是伤了内脏,凉董,我只想问一句,如果令夫人也被人捆了块石头在身上,还差点被人沉江,您会怎么做?”
叶萧霆不愧是商人,他把问题扔给了凉旭东。
不管叶萧霆对他夫人有没感情,就单讲叶氏的脸面,叶萧霆的夫人被人欺负了,这口气恐怕叶萧霆也咽不下去。
凉旭东陪笑了两声,尴尬万分:
“我知道这事为难了叶总,是敝人教子无方,但是叶总,事情已经发生了,还望叶总叶太太能宽宏大量放犬子一马。”
叶萧霆垂目,指节在桌面有节奏地敲动,眉目不见松动,始终不置一词。
凉旭东知道无望,反手就给了儿子一耳光,凉旭东打完人,转过身,又对着叶萧霆陪笑,然后,叶萧霆揉了揉眉心,说:
“这事敝人做不了主,得问贱内,如果她愿意放过令公子,我无话可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