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那晚出事前一分钟,她与他还在通话中。
她在入睡后,对面的薄南辞与歹徒展开了生死搏斗,差一点,这个男人就永远消失在她生命里了。
而这世上,再也没有任何一个人,能像薄南辞一样爱她了。
想到这儿,沈襄的眼泪掉得更凶,更猛。
薄南辞拿纸巾为她擦泪,动作轻柔,嗓音也是温柔的:
“我就知道会是这个样子,不给你看吧,你不高兴,给你看吧,你又哭,哎,你们女人,真难搞。”
薄南辞出口的话有些煞风景。
沈襄:
“女人本来就是复杂的物种嘛!”
沈襄拉开挎包拉链,从包里拿出一瓶药,示意薄南辞坐到椅子里,薄南辞瞥了眼她手里的药瓶,视线重新兜回到她脸上:
“你去找了白景庭?”
“嗯。”
沈襄一面轻声应着,一面动作轻柔为他抹药。
知道沈襄心急如焚从深城跑过来,是为了给自己抹药,薄南辞心里似吃了糖一样甜,心里甜炸了天,嘴里却莫名蹦出一句:
“今早已经抹过了。”
“现在快下午五点了,再说,我问过景庭了,这药没有副作用,可以频繁抹的,对伤口恢复极有好处。”
然后,薄南辞不动了,他就那样坐在椅子上,眼睛眨也不眨看着沈襄,沈襄认真为他抹药,由于离得太近,薄南辞完作能看到沈襄鬓发处绒绒的胎发,沈襄五官在美女堆里,虽算上乘,但是,薄南辞却无法把视线从她脸上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