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终于承认自己是沈襄了?”
沈襄觉得自己再也瞒不下去了,她低哑的声音染了乞求:
“景庭,别告诉他,你是名医生,最应该能懂得病人的心理,我这个样子,真的没办法面对他,还有穆穆。”
提起穆穆,沈襄心里难受得要死。
气氛忽地就凭添了伤悲。
白景庭从医多年,当然明白毁容病人的心理,尤其是女性,许多都走不出来,甚至患上抑郁症,最后自杀。
遇到这种病人,他与人交流一般都会小心翼翼的,深怕哪句话不对就触碰了人间的逆鳞。
白景庭:
“你这样躲着,藏着,也不是回事,再说,我相信薄南辞不会介意的,他那么爱你,自不会去纠结你的容貌。”
沈襄舌尖抵了抵牙齿,笑容染了悲凉:
“最开始或许不在意,久了没有一个男人不介意的,再说,我已经不能与他过……正常的生活了。”
也没什么好忌讳的,沈襄相信作为她的主治医生,白景庭对她的病情了如指掌。
提起这件事,白景庭保持沉默。
世上,千万夫妻关系和谐,性是排到第一位的。
如果一对夫妻不能过夫妻生活了,那么,离心离德是早晚的事。
毕竟,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。
女人离了性,能走完漂亮的一生,男人离了性,恐怕就觉得活着是一种折磨和痛苦。
白景庭默然了会,声音软下来,他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