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前戏做足,就在他受不住要攻城掠池之际,沈襄叫了声,跳下床冲进了浴室,并甩上了门。
沈襄的临阵脱离像一记耳光狠狠扇到了薄南辞脸上。
薄南辞挫败地一拳捶在床头。
浑身奔腾的血液也因他挫败的情绪而偃旗息鼓。
等沈襄平息了惶恐情绪出来时,房间里已没了薄南辞的影子,沈襄心里一慌,她光着脚跑出房门,在看到书房亮起的那抹灯光时,沈襄惊慌失措的情绪慢慢平静了下去。
她不敢再去打扰他。
她想讨他欢心,可是,刚刚铺天盖地慌乱与恐惧压得她喘不过气来,她快要窒息了,所以,她逃了。
性是维持夫妻关系润滑剂。
而她给不了他,做为一个男人,薄南辞有正常的生理需求,她看得出来,他在为她忍耐,可是,这种忍耐能维持多久。
一天,两天,还是一年,两年……她的这种病,又几时才能好。
不确定的未来,让沈襄脊背泛起一丝后怕与慌乱。
明亮的眼睛,一片茫然。
那夜,薄南辞没有回主卧睡,而是去了客房。
曾鸿斌的母亲被薄南辞‘请’进了一栋别墅。
好吃好喝的供着。
薄南辞把他与沈襄的故事告诉了曾母,曾母感动之余,她答应薄南辞去监狱劝说曾鸿斌。
薄南辞把曾母送去监狱,薄南辞等在外面,曾母由叶辰送进去探监。
曾鸿斌见到白发苍苍的老母亲,忽地就泪流满面,他哑声喊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