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说来,蒋晨光等人并没有被曾鸿斌挖走,这只是你与曾鸿斌联合起来演的一场想逼我就范的戏码,是吗?”

傅佩芝不敢迎视孙儿杀气腾腾的目光,她别开眼,声音淡淡的:

“萧霆,我不想逼你,但是,叶家的确需要一个继承人,我已经老了,没多少时日可活了,你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而抛弃叶家。”

“你说沈襄到底有什么好,纵然是她千好万好,不就是一个女人,只要有了权势,有了富贵地位,名门淑女你随便挑。“

薄南辞狠狠吸着烟,没吸几口,那支烟就被他吸完了,他又点了支,继续狠狠吸着,又一口烟燃尽,连续好几支烟,直到他觉得自己内心的愤怒已完全被压抑住,他才掐灭烟蒂,幽幽开口:

“如果没有了沈襄与穆穆,我拿权势与富贵做什么?家都没有了,再多的钱又有何用?你是个没有家的人,你当然不能理解我的这样说,或者不能理解我的感受。”

傅佩芝已心如止水多年,但她还是被薄南辞那句‘你是个没有家的人’给狠狠刺痛。

她嘴唇颤抖了两下,抬手要扇薄南辞巴掌,最终抬起的手到底是没挥下去,因为,她对上了薄南辞凛冽又寒光闪闪的眼。

仿若,如果她煽下去,他就真的不会回去,真的与她斩断血缘,断绝关系。

薄南辞眼睛里那抹怨恨深深刺痛了傅佩芝的心。

忽然,她双肩就垮了下来,她拼命忍住眼眶里的湿意:

“你与你爷爷一个德性。”

薄南辞:

“你很想知道,当年,你到底对染小菁做了什么,爷爷才会抹脖子自杀,而爷爷自尽,难道还唤不醒你沉睡的灵魂么?”

薄南辞的话激起了傅佩芝多年来积压在心里的底愤怒与不甘,她歇斯底里:

“我有什么错?我们傅家把家产给了他,让他坐上了傅氏总裁的位置,而他不知好歹,不懂感恩,竟然婚内出轨,喜欢上了那个贱人。“傅佩芝想到新婚夜,叶楚明让她独守空房,她心里就愤怒的想杀人。

而第二天,当她得知,叶楚明是在染小菁那儿度过,傅佩芝就准备拿染小菁开刀了,染氏落魄千金,怎么会是她傅氏大小姐的对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