忆起那段单相思的岁月,沈襄心情仍然低落,她说:
“我关注了你整整十年,我卧室的抽屉里,全是关于你的简报,父亲正是知道了我的心思,才极力搓合了我与你的婚姻,我与你离婚时,你在这儿。”
沈襄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:
“整整十二年了。“
原来在她心里整整待了十二年的男人,不是别人,正是他。
薄南辞忍不住唏嘘,到底他与沈襄错过了多少。
她不止割了个肾给他,还爱了他这么多年,薄南辞觉得自己好幸福,想起曾经那段与她闹别扭的两年婚姻生活,薄南辞真想抽自己两个大耳光,他声音暗哑:
“对不起。”
这声‘对不起’来的这样迟。
沈襄曾经以为自己这辈子都等不到了。
眼泪渐渐又模糊了视线,沈襄抿了抿唇:
“没关系,虽说有些迟,但,我接受。”
患难总是见真情。
她踮起脚尖,努力吻上他的喉结,他的下巴,他柔软的唇瓣,被她吻过的喉结迅速滚动,咽了口唾沫,薄南辞反主为攻,抱住沈襄,将她压到了床上,瓷意把她的唇里里外外亲了个遍,最后,还重重在她唇瓣上咬了口,才万分不舍的松开她,他望着她晶亮闪烁的眸子,气息微喘:
“我要去给薄司穆联系上幼儿园的事,你收拾好,等会儿过来接你出院。”
“好。”
沈襄捧着发烫的面颊,在薄南辞走向门口时,她冲他挥了挥手。
“我等你。”
薄南辞去了深城条件最好的幼儿园,他亲自参观了幼儿园的食堂住宿,教学楼等,为幼儿园捐了间图书室后。
园长恭敬地把他送到门口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