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南辞以为沈襄心里应该清楚,她们与他除了工作,再无其他。

他没想到自己会听到沈襄说:

“我离开了沈氏这么久,谁知道她们变成什么样了,人是会变的,再说,你长得这么帅,我不看紧点,说不定哪天你就跟着她们跑了,薄司穆可就没爹了。”

沈襄说得可怜巴巴。

可薄南辞第一次觉得面对她楚楚可怜的脸,竟然升不出来好感与同情,薄南辞知道,他的耐心正在慢慢被她磨掉。

现在,他终于明白,白景庭为何会一再对他说,让他要忍耐,要克制情绪。

沈襄是病人,不能用常人思维去推断她。

薄南辞拿了外套,大步往门外走,沈襄见状,立刻追了出去:

“你要去哪儿?”

薄南辞顿了顿步,痛苦地闭了闭眼,直接扬长而去。

而沈襄追在后面,大声疾呼:

“薄南辞,你不能走,公司还有这么多的事,薄南辞……”

电梯已合上,挡住了她追去的身子。

她站在电梯前,望着泊金属里自己狼狈的影子,沮丧地嘘了口气:

“薄南辞,我这样是因为太爱你了啊,你怎么就不懂呢。”

她的爱让薄南辞窒息。

太变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