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襄头也不抬,对阿香说:
“你给他说,我身子不舒服,改天去。”
阿香自然及时把沈襄的话转达给了薄南辞。
薄南辞心里清楚,沈襄说改天去是间接推托他,只是不想与他领证而已。
薄南辞把车停在路边,吸了两支烟,第二支烟燃尽,他把车开回了叶宅。
叶宅人影寥寥,更显得庭院宽敞,四处弥漫着瑟索味道。
薄南辞直接进了老太太房间。
老太太刚净完手,佣人把盆子端出去,她正要焚香时,见了薄南辞,眉头拢高:
“怎么有闲功夫过来?”
“奶奶,薄南馨是你放出来的,是吧?”
薄南辞脱口而出的话,一副质问口气,让老太太拢高的眉毛漫了上层戾气。
见老太太不说话,薄南辞又说:
“白露元也是受你指使,对吧?“
老太太似乎并不想理他,指尖捴了一檀香,用另一支香点燃。
“我就不明白了,沈襄到底哪里不好?就算是她再怎么不好,她也为我生了薄司穆,这辈子,我只认定她这个老婆,如果你想让你孙儿孤独终老,那么,你可以肆意妄为。”
叶老太太再也听不下去了,薄南辞一脸阴霾前来质问她,她早心存不满,如今,又这样指责她,老太太顿时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混账东西,这就是你与长辈说话的态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