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静修被推出去时,依依不舍地看着薄南辞,薄南辞知道,她想他陪着她,但是,薄南辞望了眼旁边的沈襄一眼,顾忌沈襄的感受,他的脚步移向白景庭:

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

白景庭眉心紧拧,沉吟了会,眼角终于勾了抹笑,他拍了拍薄南辞的肩:

“放松心情,一定会没事的,相信我。”

有了白景庭的保证,薄南辞沉重的心似乎轻松多了。

白景庭拿着本子走了。

病房就剩下了薄南辞与沈襄。

俩人视线对上,沈襄怕薄南辞误会,她开口解释:

“我把傅景深打发走了。”

薄南辞面色沉静,一如即往,只是淡声问:

“他来做什么?“

沈襄察觉到了男人的不悦,回道:

“他不是来找静修的,到底来做什么,他没说。“

薄南辞眉宇拢了个‘川’字,声音挟裹寒意:

“今天是特殊的日子,若他再敢……”

薄南辞没说下去,末了,补上一句:

“我不会饶了他。”

男人的眸子深处,寒光闪闪。

“嗯。”

沈襄是个知轻重,懂分寸的人,所以,在见到傅景深后,便立刻想办法把他打发走了。

白静修检查身体时,沈襄还是有些紧张,薄南辞虽然不说,但是,沈襄看得出来,他也好不到哪儿去。

已经不止一次去吸烟区抽烟了。

下午,白静修身体各项指标检查结果出来了,

除了血糖有些低,其余指标均属正常。

隔不久,薄司穆的检查结果也相继出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