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沈襄捞了抱枕转身欲走。

薄南辞扣住她手臂,阻此她离开的步伐:

“你去哪儿?”

“我看见你就恶心,不想与你待同一室。”

沈襄的话毫不留情,似利箭又狠又准插入薄南辞心口。

绵密的疼袭向他四肢百骸。

“沈襄。”

他咬牙:

“知道我今早为什么匆忙离开吗?”

不等沈襄回答,薄南辞自顾自说出来:

“因为,有人要杀她,那拨人是傅景深的人,而傅景深为什么要杀她,我想你知道缘由。”

沈襄眼尾斜挑,冷冷看向男人:

“对,她不是白静修,是我亲口告诉傅景深的。”

薄南辞按奈不住胸口直窜的怒气,怒声吼:

“你明知道他受不了白静修的死,偏偏要告诉他,你告诉他的目的,无非就是想让他对付薄南馨,你的目的达到了,今天早上,薄南馨真差点死了。”

若不是他及时赶到,薄南馨肯定被那拨黑衣人千刀万剐。

“怎么?你心疼了?”

沈襄忍住眼角酸涩,她问。

“她是我妹妹,我心疼她不是天经地义的吗?你吃哪门子的醋?”

薄南辞超级无语。

烦躁极了。

沈襄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