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襄喉咙一滚:

“你真的舍不得吗?”

“舍不得,沈襄,不要再离开我了,否则,我会死的。

他抓住她的手,把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前:

“这颗心跳动得多快,因为你,才跳得这样欢快的。”

这是世上最动听的情话。

享受此刻吧,沈襄望着他,眼角勾笑,她将耳朵贴到他心口,静静倾听他心脏跳的声音,咚咚咚的。

感受着他生命的活力,而泪水从眼角滑出,落到他衣襟上,感受到胸口的一片湿濡,薄南辞再次震惊:

“沈襄,你……”

他不知道她怎么了,而她反常的行为,他只能用双手紧紧将她抱住,像是恨不能与她融为一体。

清晨

汪越打电话来了,沈襄是躲到洗手间接的电话:

“喂。”

“沈总,医院提取的的确是白静修骨髓,没被换过。”
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
沈襄切了电话。

沈襄双手撑在舆洗盆上,掀眸,望着镜子里发丝篷松的女人,眼眶鼻头微红,眼下有层暗影,失眠闹的,目光没有神彩,看起来与往日比缺少了些精气神。

她梳好头发,洗漱好,酝酿好情绪走出浴室。

薄南辞正好起床,他坐在床上穿上衣,转过头,对上沈襄的视线,他正要说什么,手机响了,他拿着手机去露台接电话,接了电话后回来,对沈襄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