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静修的声音很细,却也染了凛冽。
“让我这么后悔?”
傅景深笑得邪肆又俊美。
只见他一扬手。
哗啦啦。
水流落下,喷了白静修一脸,妆容花了,裙子也湿了,像第二层皮肤一样贴在她身上。
白静修没有叫,心头是无比的怒。
下巴上的力道渐渐轻了,她仰头,就看到傅景深正在松皮带,一脸邪恶地看着她。
看得出来,傅景深毁她的决心那样绝决。
指尖陷入肉里,指甲断裂,疼得她撕心裂肺。
而外面,已响起了脚步声。
接着,是白静修母亲孙兰焦急的呼喊声:
“修修,你在里面吗?”
门随着摇动了两下。
“修修,老太太在找你,时间到了,你赶紧出来,人家南辞在等你啊,你别错过了时间,可不能再节外生枝,到时候我与你爸也帮不了你。”
傅景深瞥了眼摇动的门板,舌尖抵下了右腮,扯唇浅笑,然后,他俯下头,开始扯着白静修的礼服。
白静修早在孙兰敲门时就紧张得头皮发麻,而听到薄南辞在等她出去完成订婚仪式,她心情就莫名激动了。
越激动越恼火。
傅景深察觉到她紧张的情绪,眼神染了狠意,扣住她的手,将她翻转过来,把她狠狠抵到舆洗盆上。
白静修的头被傅景深按到了舆洗盆里。
舆洗盆里早放好了水,傅景深应该是早有了虐白静修的准备。
足足有一两分钟,在她快要断气时,傅景深又把她的头从舆洗盆里捞了出来,狠狠贴于墙面。
坚硬的墙磨着白静修的脸颊,疼得她眼冒火花,眼泪扑籁籁落下来。
白静修开始反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