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妈回来了,不准再哭了。”

薄司穆拿开脸上的抱枕,泪蒙蒙的双眼,在看到沈襄的脸后,鼻头抽动得厉害,泪水更是一砸一砸往下落,全化作利剑刺到了沈襄胸口上。

沈襄蹲下身,将薄司穆搂入怀:

“妈妈没走,别哭,只是出去办点事。”

“你就不知道说一声。”

沈襄的失踪,不止薄司穆紧张,薄南辞更是紧张的白头发都冒出好几根。

“行行行,以后,走哪里都告诉你们,好不好?别气了。”

沈襄第一次温柔软语,薄南辞似乎很享受,也不再说她什么。

晚饭是沈襄亲手做的。

吃罢晚饭,薄司穆由阿香带着到后院去散步消食。

薄南辞去书房处理公务。

沈襄则熬了一锅汤为白静修送去。

不巧的是,她正要进病房,却看到了前方有个熟悉的人影,傅景深。

傅景深并没发现她,他低着头,步伐匆匆,直接进入白静修的病房。

沈襄加快步子,站在门外,指尖摁开了录音笔,聆神听着里面的说话声。

屋子里,气氛是凝滞的。

只听傅景深咬牙切齿的声音:

“你没死,为什么不联系我?白静修,你把我当猴耍吗?”

听不到白静修的声音,沈襄将耳朵贴到门板上,还是没听到。

好半天,白静修声音缓缓流出来:

“傅景深,我已经不爱你了,对你没感觉了,你还来缠着我,有意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