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襄的话砸了白景庭一个措手不及,他身形都晃了晃。
仔细回想了当时薄南馨车祸的过程,白景庭好半天才恍过神,喃喃开口:
“可能性应该很小吧。”
沈襄神色平静而柔和:
“看吧,你也说可能性小,但是并没说完全没可能性。”
白景庭这这个消息轰得都分清东南西北了,沈襄这个猜测让心里像是有雷鼓在敲打:
“沈襄,这种事,不能乱猜的,咱们得有真凭实据,南馨已经不不再了,我知道她以前很对不起你,但是,你又何必为难一个死人?“
不说死人的错,是活着的人最基本的教养与品行。
白景庭不是帮薄南馨说话,而是沈襄说的实在是……
沈襄:
“她以前对我做过什么事,我早已忘了,但是,如果有人胆敢伤害穆穆,算计穆穆,那就是要我的命了。”
“我与她自要不共戴天。”
白景庭看出了沈襄心里的怨恨,他立刻道:
“我有办法。“
白景庭与沈襄立即买了机票飞回深城。
薄家老宅,一片清冷。
院子里垒起的两个小包,一个是郑秀英的,一个是薄南馨的。
沈襄找来两个人。
薄南馨的墓渐渐挖开。
白景庭看着棺木里的一堆烂骨,脸白如冬雪,谁都不是傻子,薄南馨才死大半年,尸体不可能就烂得成了几根骨头。
这与一口空棺毫无区别。
沈襄眼尾勾笑,似乎早已在自己意料中:
“景庭,你看到了吧,你还敢说薄南馨死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