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南辞说到底是心疼了。

他正要说什么,有人跟沈襄打电话来了。

“喂。”

沈襄并没回避,当着他的面接通电话。

“叶太太,预约的针你还要不要,如果不要的话,我这边还有个太太等着要,她急得不得了……“

某大医院妇科的医生,是沈襄找了关系才认识的。

“要,当然要。”

沈襄迫切地回。

“我马上过来,别给别人,我出三倍的价。”

沈襄说着就往外走,都来不及与薄南辞说声就离开了家。

薄南辞望着沈襄匆匆离开的背影,心里极不是滋味。

沈襄到了医院,医生见她来了,对她说:

“叶太太,你去缴下费,然后,你需要马上注射吗?”

“好,是的,马上注射。”

沈襄丝毫都不考虑就回答。

医生:

“行,那我马上安排,你缴了费可以直接去注射室。”

“谢谢,马医生。”

沈襄缴完费就去了注射室,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日子,注射的人挺多的。

见队伍排得很长,沈襄坐在长椅子里等待。

与她背靠背坐着一对年轻夫妻,好像是来打胎的,女的声音很紧张:

“肯定会很疼,要不,我们不做了。“

男的柔声哄着:

“咱们还年轻,还需要精力搞事业,再说,现在她还小,你不过就是挨一刀的痛苦,生产之痛远这个更痛苦。”

好渣的男人。

沈襄暗自苦笑。

她想起了五年前,当她怀上薄司穆时,薄南辞向她提出离婚,她感觉世界都崩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