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谈自己的感情,薄南辞没回避,他喃喃问白景庭:

“她……爱我吗?”

“爱。“

白景庭毫不犹豫回答他:

“不止爱,简直是疯狂地爱你,都魔怔了。”

薄南辞哑然失笑,嘴角泛起苦涩:

“那是曾经,现在,我们能在一起,全仰仗你的那个二胎提议,其实,景庭,我舍不得她受苦了,我之所以愿意与她签下生子协议,不过是想把她绑在我身边而已。”

曾经,沈襄一腔芳心寄错人。

而今,寄错芳心的人抽身,负心汉却一头栽了进去,深陷泥潭而不自知,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,苍天饶过谁。

世事总是如此多娇又奇妙。

白景庭觉得做为薄南辞最好的朋友,有必要提醒他:

“南辞,如果沈襄知道了,你该怎么面对她。“

提到沈襄,薄南辞不止思绪乱,连呼吸也紊乱了。

心中权衡利蔽,良久,薄南辞才幽幽开口:

“现在,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……她永远也不会知道。”

“行,你决定了,我就帮你再联系看看。“

白景庭当着薄南辞的面拨打通对方的电话:

“喂。”

“白医生,有事?”

知道白景庭是谁,显然,她应该存了白景庭的号码。

“白小姐,我朋友想见见你,你有空吗?”

“是你那位患了重病孩子的父亲吗?”

熟悉的声音,沉稳,不疾不徐,慢慢回荡在薄南辞耳朵里。

“是的。”

白景庭应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