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心如灰死的沈襄并没听出来是男人对自己的宠溺。
最近,薄南辞把烟戒了,并且还去医院做了全面体检。
沈襄也去做了。
最让沈襄崩溃的是,妇科检查出来,说她因当年生薄司穆难产的原因,她子宫壁很薄,再加上近半年应酬过度的关系,搞得她身体越发的养劲,用医生的话说,她是易寒体质,子宫寒气自然重,不易受孕。
让她再调理一段时间。
“没事,咱们就再调理一段时间再要孩子。”
薄南辞一如既往地安慰她。
“我不喝酒了。”
沈襄眼泪汪汪。
“再也不喝了。”
沈襄早知道薄司穆会生病,早知道会是这种结局,她肯定不会为拓展沈氏而没日没夜工作。
薄南辞指尖拭去沈襄脸上的泪,他满眼心疼:
“你不要急,救穆穆还有时间的,我已经跟白景庭说了,让他给穆穆用最好的药,找最好的医生。”
晚上,香水苑。
沈襄放了阿香假,亲手做了牛排,还摆了束蓝色妖姬,一切就绪,她换上性感的睡裙,才给薄南辞打电话。
薄南辞重新迈进香水苑,心情复杂又沉重,一半是喜悦一半是幽伤,一颗心,像是被人架在了火炉子上烤,又好像在冰凉的地窖里,麻木不仁,找不到一丝的感觉。
当他看到烛光里的沈襄,眼眸晶亮,红唇泛笑,美得不可方物的沈襄,薄南辞的心又像是久未篷甘露的枯草,他喉咙火热一片,喉结滚动,深眸痴痴地凝在她脸上,身上,尤其是她那双掩藏在晨褛里若隐若现纤细的腿。
让他抓心撩肺,欲罢不能。
她走向他,手指勾住了他腰间的皮带,而他僵掉的双腿只能无意识跟着她走向餐桌。
桌上摆了牛排与果酒。
“坐。”
沈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