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那人不再爱你,似乎你做得再多也都是多余。

他向后退了一步。

沈襄望着他摇晃的身体,眼里似乎再无一丝的热情与光亮。

薄南辞失望极了,他转身摇摇欲坠而去。

今晚,薄南辞喝酒了。

而陪他喝酒的人是白景庭。

烈酒入喉,薄南辞眼眸鲜红,他问白景庭:

“穆穆什么时候才能手术?”

白景庭:

“还不确定,与穆穆能配对骨髓的人找到了,但是,她身体有些问题,需要休养一段时间……”

薄南辞不耐打断:

“一段时间是多久?一年,两年,甚至更久?”

白景庭看得出来,他的好兄弟在沈襄来御城后,已失去了耐性。

“这不好说。”

白景庭话音刚落。

薄南辞手就伸了过来,揪住他衣领子,愤怒气息直扑而来:

“你是御城名医,为什么你无法确定,告诉我?”

白景庭剥开了紧扼着自己衣襟的手,吐呐了口气息,一副不与他计较的表情:

“我又不是神仙,能施个法术,让你儿子药到病除,好不容易能找到与穆穆骨髓配对的人,这是个好现象。”

薄南辞喉结一滚,仰头一连喝下好几杯。

白景庭实在看不下去了,劝道:

“你就算是喝死了,沈襄也看不到你的深情。”

“再说,这件事本来你就该告诉她,穆穆是她的孩子,她有权利知道。”

薄南辞又灌了自己一杯酒。

对白景庭的话置若未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