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南辞捧住她的脸,认真审视着她,眼眸里的深意沈襄看不懂。

他说,一字一顿,无比认真:

“我是真的想让你见司穆,我承诺过你的,一定会兑现,我可没你绝情。”

“我哪里绝情了?”

被他这样指责,沈襄真的不服气:

“我哪里得罪你了?哪里又对不起你了?”

薄南辞揉了揉她的鬓发,无比温柔:

“你得罪我的地方可多了,今后,我会一笔一笔与你算,出去,我要洗澡。”

薄南辞在她狠狠在臀上拍了下。

就当是惩罚了。

沈襄的脸红了个通透,她别开脸,立刻转身退出浴室。

她站在房间里,好半天,都压不下心口的躁热。

薄南辞终于洗完了,他裹了浴巾出来,沈襄不小心就看到了胸膛上的疤。

滴落的水珠漫过痕迹,让那道疤看起来有些狰狞。

以前她怎么没发现?

难道说这疤是在御城有的?

沈襄莫名地喉咙发紧,指尖盖住掌心:

“薄南辞,那几个月,你与穆穆在御城日子过得很苦吗?”

这是她第一次问薄南辞这个问题。

薄南辞眼神飘远,沈襄的问题让他回到了那段绝望的日子里,没钱没权,重要的是,还没有信念,如果不是舍不得薄司穆,他都想自杀算了。

他无法接受心爱的女人已跟了别人的现实,而她竟然绝情到薄司穆生病她都不来探望一眼的地步。

只为与冷皓共筑爱巢。

他爱上的是个多么残忍冷血的女人。

即便是这样,他对她的爱,一如既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