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力气与江瓷争辩这件事,现在的沈襄,满心满脑子都是薄司穆的病:

“江瓷,我只想知道,司穆他们现在在哪儿?还有,他是不是真的生病了?”

江瓷看着沈襄,眼神带着清冷,还有不可言说的蔑视,他以前就不喜欢沈襄,后来对她改观,也不过是仗着她是辞哥最喜欢的人。

江瓷亲自看到冷皓从兜里摸出结婚证的那刻,他就开始讨厌沈襄了。

瞧这女人,一副只关心孩子的样子,辞哥一腔痴心最终是错付了。

“无可奉告。”

沈襄等了半天,只等来江瓷简短而残忍的几字。

“江瓷。”

见江瓷要走,沈襄伸手揪住他的衣领,江瓷眼神狠厉,警告:

“我不是辞哥,我不会心疼人,尤其是像你这种朝三暮四的女人,松手,否则,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
“你告诉我,薄南辞人在哪里?新闻里说,司穆做了手术,他到底生了什么病?严不严重?”

沈襄一连串的问题,心急如焚的语气,并没能让江瓷心软。

江瓷剥开了她紧揪着自己领子的手,狠狠一甩,沈襄差点摔倒。

江瓷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女人,嗤笑:

“现在知道着急了?先前干嘛去了?你不是嫌辞哥穷吗?你不是无利不恋爱吗?t的。”

如果沈襄是男人,江瓷肯定会不顾一切揍她一顿替辞哥出气。

可惜,他揍了她,薄南辞不会饶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