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……冷皓,他不是……”

冷皓二字似利刀害断了薄南辞耳神经。

他凶狠一推,猝不及防,沈襄从他怀里跌落到床上,她嘤咛了两声,转过脸沉沉睡去。

她怎么可以亲着他而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。

用痛心疾首也难形容薄南辞的心情。

薄南辞望着那片白皙肌肤上的图案,双眸血红,双唇止不住地颤抖,他好想拿刀剜去那图案,但是,他已没资格了。

薄南辞努力移开目光。

不再望床上的女人一眼。

他刚走出香水苑,江瓷电话打来了:

“辞哥,见到嫂子没?”

相较于喜孜孜的江瓷,薄南辞的心情沉重许多。

“江瓷,过来接我。”

江瓷感觉不对劲,他十万火急就把坐骑开了过来。

薄南辞自从上车后,便一言不发,脸色更是风暴挟裹,看得江瓷胆战心惊。

江瓷把薄南辞送回酒店,他正要离开,被薄南辞喊住:

“江公子,你在深城就没要好的朋友?”

江瓷怔然。

他知道薄南辞说的是真正交心的,不是整天凑一块儿胡吃海喝的。

江瓷挖空心思想了想,终于搜出了一个人名。

晚上,江瓷带着薄南辞去了凤江九天。

对方在深城也算有地位,但比起昔日的薄氏,还是有一定差距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