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论她动没动手,不论她参没参与,薄南辞的今天全都沈襄所赐。
至少,沈襄二字是祸首,也是源头。
江瓷说得特别激动,一副恨不得将她杀了的样子。
沈襄启唇,轻问:
“江瓷,请不要把我说得这样不堪,纵然我是一切的源头,是祸首,你们也不应该将人赶尽杀绝。”
呵呵。
冷瓷冷笑,他抚开额角湿漉的发丝,眼睛里泛起碎毒的亮光:
“冷皓是不是告诉你,是辞哥追杀他的?”
“难道不是吗?”
沈襄反问。
“他去爱尔兰借了钱万一的飞机,飞机坠毁,钱万一找他要钱天经地义,我是派人追杀过他,而辞哥一再交待,他不过是想把冷皓赶离深城,让他离开你而已。”
沈襄咬住唇,冷皓的声音在她脑子里一遍遍响起:
他们杀了怜儿,她不过才十一岁。
“冷皓的妹妹冷怜,不是你们杀的吗?”
江瓷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沈襄。
片刻后,喉咙里发出一声冷笑:
“沈襄,辞哥在你心里,就是个杀人犯,对不对?”
沈襄一怔,她立刻正色道:
“请你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江瓷抓狂,他烦躁地答:
“不是。“
江瓷没说谎的话,说谎的就是冷皓了。
“这件事,我会查清楚。”
江瓷见沈襄脸色有了松动,将沈襄塞进了车,车子飞快驶向风江九天。
沈襄抗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