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襄点头承认:
“当时情况有些急,那笔钱是傅景深转我的,因为我与他曾是傅白情深的合伙人,怎么了?”
宁浩听了沈襄的话,脸渐渐卡白,他喃喃说:
“这就说得通了,你用傅景深与你共用的账号把钱转给了薄氏,而傅景深又没给你说,那笔钱是唐明德刚给傅白情深投资的钱?”
“没有。”沈襄如实回答。
宁浩脑门浮起黑线:
“如果傅景深知道你会拿这笔钱与薄总绝断关系,那么,你就是被他利用了。”
沈襄腾地从椅子里起身:
“到底出了什么事?”
宁浩一五一十把事实说了遍。
沈襄听了脸渐渐也白了。
宁浩见沈襄知道真相后毫无反应,心里更急了:
“沈小姐,我们薄总是因为你才与唐氏产生矛盾,唐明利的表哥向薄氏动手,昨天夜时就把薄总带走了,现在。”
宁浩看了眼手表:
“足足过去了三十个小时,薄总没一点音讯,夫人都急出白头发了,所以,才让我来找你的。”
唐明利的表哥袁鸿听是纪检的人,唐氏破产,袁鸿听自然要帮唐氏出头,这把火必然烧到薄氏。
沈襄太阳穴突突地跳。
如果傅景深知道她要把钱给薄南辞,那么,这便是一个陷阱。
沈襄并不相信傅景深,更不清楚傅景深与唐明德之间生意上的往来。
“郑阿姨想让我做什么?“
“夫人说,这个时候,怕是只有你能为薄总说上两句,再不济,你可以劝劝薄总,我们找人打听过,听说薄总对这件事三缄其口。“
当事人不开口为自己申冤,的确很难办的。
如果他承认的话,可能就面临着进去的危险。
沈襄考虑再三,最后还是与宁浩去了看守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