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薄南辞并没回来。

白姨起床就看到沈襄立在露台边,她回头朝院子里看了眼,并没看到黑色卡宴。

白姨是个聪明的人,她知道沈襄是在等薄南辞。

应该是她昨晚的话起了作用,沈襄回心转意了,而薄南辞却不见踪影,白姨可着急死了。

她走回自己的房间,拨通薄南辞电话:

“白姨。”

薄南辞的声音低沉慵懒。

“南辞,昨晚为什么没回来?襄襄等了你一夜。”

那头的薄南辞写字的笔一顿,墨水落到页面,慢慢晕开,听不到他的声音,白姨更急了,她连喊了好几声:

“喂。”

“在,我在,白姨。”

薄南辞回过神来,唇角笑纹裂开:

“我马上回来。”

电话挂断,薄南辞赶紧拿大衣穿,还对着玻璃窗抚了下凌乱的发,许久不曾这样激动过了,他得周五正六去见沈襄。

黑色卡宴驶入别墅。

薄南辞打开车门,下车,一抬头就看到了露阳边立着的白影,形单影只,她脸色很白,而那份白偏生又为她增添说上来的病态,美极,也让他心氧难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