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真心疼南辞啊!”
沈襄想说什么,终是一个字音也发不出,望着襄襄假墓,她除了吃惊,就是震憾。
白姨不知何时走了,沈襄站在海棠花下,神色怔然许久。
她回到别墅,已是半个小时的事了。
薄南辞到处找不到她,快急疯了,他正要出去找她时,她回来了,
薄南辞见她脸色苍白,心口一疼,他揽过沈襄的腰,将她轻轻接进怀里:
“我还以为你走了?”
“有个朋友找,出去了会。”
“嗯。”
薄南辞轻轻嗯了声,薄氏高层来电说公司紧急业务出了些纰漏,让薄南辞过去一趟。
薄南辞松开沈襄,风风火火奔赴公司处理事情。
沈襄望着转眼不见影子的卡宴,微微失神。
她提步上楼,推开房门,月光从窗外照进来,落到薄司穆脸上,此时的薄司穆睡得很香,长睫密密盖在脸上,眼角覆了层暗影,他皮肤看起来如剥了壳的鸡蛋,透亮光鲜。
沈襄坐在床前,听着儿子均匀吸吸声,心里溢满了幸福。
沈襄刚刚闭眼,五年前,她被傅景深接走的一幕便在她脑子里回旋。
她离开前,盛又庭求见过她,薄南辞总共来了三次,心如死灰的她全部拒绝。
那时候的她,看不到人生的丁点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