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大三抱块金砖,襄襄大我23岁,老爹,你说我要抱多少块金砖?”
“薄司穆。”
薄南辞气急,一字一顿地喊。
“老爹,你头发都白了,再生气胡子也要白了,我与襄襄还要互诉衷肠,许久不见了,你是不是为我们小俩口腾个说话的地儿?”
薄司穆像块牛皮糖一样黏着沈襄。
薄南辞脸上乌云密布,眼角眉梢更是寒气笼罩,他正要说什么,却被沈襄拉住推出了门:
“你去看下厨房做好午餐没,穆穆还没吃早饭呢。”
薄南辞还没反应过来,砰的一声,房门就关上了。
薄南辞看着紧闭的房门,气得咬牙切齿,薄司穆这个逆子竟然跟他抢老婆。
薄南辞心里酸到不行。
沈襄为薄司穆换下睡衣,伺候他洗漱完,薄司穆带着她去收藏室拼音高,薄司穆很聪明,他拼的音高是最难的。
“你爸经常打你?”
沈襄一边与他拼音乐,一边问。
薄司穆点头:
“对,他手很重,每次打我,我都很疼。”
沈襄望着满屋子的玩具,手摸着那只脱了绒毛的狗熊,目光所及之处,全都是她缺席薄司穆成长岁月的乱七八糟一室玩具,心,慢慢就揪痛起来,
“你想你妈妈吗吗?”
沈襄试探地问。
薄司穆似乎并不在意,随意回答:
“不想。”
沈襄觉得心口又揪痛了几分。
“如果你妈妈在的话,她一定舍不得打你。”
“我对我妈没印象,奶奶说,她刚把我生下来就死了,我爸很爱她,所以,他讨厌我,因为,是我夺走了他心爱女人的命。”
沈襄心脏像是被刀割裂成碎片,疼得她身体抖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