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?”
沈襄笑,笑得淡然,语气更是淡如凉白开:
“薄总,我们如今的关系,我能误会什么?你不要想太多了。”
不理沈襄的话,薄南辞径直说:
“她不过是个小妹妹,看着长大的,让我去接她,我就顺便去接她了,沈襄,你要相信我。”
薄南辞的解释让沈襄想到了过往。
五年前,薄南辞也是找各种理由去见蓝婉月,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蛇,沈襄压抑着愤怒的情绪:
“薄南辞,我们早没关系了,你去见谁,你喜欢谁,都与我无关,今后,你走你的阳光道,我过我的独木桥,就这样。”
再也不想听薄南辞的声音,沈襄掐了电话。
一室终于归于沉静,而手机也彻底沉寂下来,薄南辞并没再打电话过来。
清晨,天刚微亮,沈襄起床收拾好,伸手打开房门,抬头就对上了双眼尾泛红的瞳仁,他穿着黑色大衣,身姿笔挺倚在对面的墙上,眼角眉梢沾染寒气。
沈襄没想到一大早他会来,微微惊诧后,她眼睛落到那支夹了香烟的长指上,香烟燃了一半,地面磕了一地的灰,而他脚边扔了无数烟蒂,有的刚点燃就掐了。
他在这儿站了一夜。
沈襄惊颤的目光兜回到他脸上。
薄南辞看着她,冲她扯唇浅笑:
“怕打扰你,所以,只能等你醒来。”
事实是,昨晚她挂了电话,薄南辞让宁浩查找她消息,得知她住这间酒店,他就赶过来了,他想着敲门来着,但又怕沈襄生气,一狠心,索性就在她门外站了一夜,而来来往往的住客都把他当成是神精病,频频向他投来不友好的目光。
见她没一丝感动,薄南辞心头涌现失落,他厚脸皮提议:
“不请我进去坐坐?”
沈襄面色寡淡:
“我这儿不是家,再说,我得去上班了。“
沈襄一边说,一边往外面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