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到郑秀英面前,拍了拍郑秀英的脸:
“英姐,你引以为傲的儿子,原来不过是头白眼儿狼,我真为你叫屈,英姐。”
呸。
一口痰吐到了白青枝脸上。
白青枝闭了眼,鼻孔颤动,拿出一张纸,轻轻擦去了脸上黏脏恶心的液体,睁开的眼,眸底里的笑带着张扬:
“没事,不过一口痰,这么多年了,你欺负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以前,仗着有靠山,现在,没人再袒护你了。”
白青枝使眼色。
保镖将郑秀英的头按压墙上,拼命往上蹭,刺痛袭来,郑秀英脸颊红丝顺发丝落下。
“郑姨。”
沈襄见郑秀英受罪,心疼极了。
她挣脱保镖的挟制,跑到郑秀英面前,拿手挡在了郑秀英脸颊下,保镖用力一蹭,沈襄的手被擦脱块皮,疼得她抓心挠肺。
郑秀英与沈襄被折磨时,一丛保镖已运来河沙水泥,开始填平泳池。
电光火石间,一道车灯划过,接着是一阵急促汽笛声传来,
黑色卡宴雷霆万怒驶入薄宅。
嘎吱—
车熄火。
一身黑衣的薄南辞,与夜色融为一体。
他的到来,让气温直降好几度。
他瞥了眼角落的沈襄与郑秀英,目光刷地扫向白青枝。
白青枝被他眼睛里嗜血的光震慑,不自禁后退两步。
薄南辞迈着长腿,一步一步走到白青枝面前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