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说什么对不起,薄氏把消息封锁,没人知道你出事,汪越还是看到新闻说薄南馨被人撞死了,才找人打听,才知道你出了事,昨晚,你得到这个消息就过来了,我在这儿等了一夜。”
盛又庭吸了口气,眼角眉梢全是晨露与寒气。
“谢谢你,又庭。”
沈襄很感动,泪腺胀痛,眼睛里的泪被她拼命克制,最终没流下来。
“襄襄。”
盛又庭喉咙微动,轻轻呼唤了她一声,抑制不住心里的想念与难过,把她紧紧扣进怀里:
“你嫁给我好不好?
如果他们是夫妻了,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保护她,不让她受丁点儿的苦。
沈襄没有动,任盛又庭这样抱着她,良久,她才剥开盛又庭缠在她腰间的手,用她一双小手紧紧包裹住男人大手:
“又庭,我已是傅景深的妻子,不可能再嫁给你,遇到心仪的姑娘,就去追,不要再在我这儿浪费时间了,我希望你幸福。“
这些话,沈襄对盛又庭说过无数遍,可他从没听进去一句。
盛又庭目送着沈襄走进傅白情深大楼,汪越与白皓赶来,顺着盛又庭痴迷的目光望过去,俩人只看到那缕风中飘动的裙摆。
汪越脸色焦急地问:
“沈襄没什么事吧?”
白浩也急切问:
“盛总,应该让沈襄去做个全身检查,妈呀,那么高的楼摔下来,薄南辞那厮太残忍了。”
汪越愤愤不平:
“幸好薄南馨死了,不然,劳资也会开车撞死她,变态女人。盛总,凭现在盛氏的势力,得帮沈襄报这个仇。”
汪越一控热忱,与沈襄相处下来,觉得沈襄这人特别不错,与人为善又善解人意。